罗渽民｜一夜情对象是学生会长
ooc 勿上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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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被浴室的水声吵醒的。床边散落着我和陌生男人的衣服，醉酒后的记忆一股脑涌上。
因为发现男友出轨，我提出分手后就一个人去了酒吧。虽然是在大学城，但难免有些“社会人士”上来搭讪。
我想要拒绝，只能说，“抱歉，我有男朋友了。”
那人好像因为我的拒绝而感到生气，继续为难道，“那你男朋友呢，你给他打个电话，让我听到他的声音。”
我当然不可能给前男友打电话，只好向四周寻找目标。然后就看见了他，像只兔子。兔子总是单纯无害的，我想。
我将手指了过去，面前的人显然没被我糊弄到，叫嚣着让我证明。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，假装熟稔地开口：“宝宝，我在这呢！”然后附在他耳边，乞求道，“拜托了，帅哥，帮个忙。”
再后来的事情我自然也记得清楚，比如我是如何强吻了他，再比如人家好心送我到酒店，想走的时候却被我扒了衣服，到后面当然是你情我愿，但也不可否认，是我故意撩拨。
我趁着他还没有洗完澡，迅速地穿好衣服，然后从包里掏出仅剩的两千元现金，去掉房费和他帮我垫付的酒钱，剩下的就当他的精神损失费吧，或许他不需要，但我需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减轻一些心中的负罪感。
提前返校的主要原因其实是，我成功当选了文艺部的部长，不论是交接还是准备新学期的招新，都需要一定的时间。新任的主席名叫罗渽民，我并没有和他共事过，询问了上一届的学长们才知道，他出国交换了一年。不论是出于什么角度，我都不想自己因为准备不足，被不熟悉的新主席盯上。
因此，在第一次集体会议上，我盯着罗渽民的名牌和坐在名牌后的人，第一反应是，一定是做亏心事让我神经衰弱了……他为什么和那只小白兔长得一模一样啊！
“珍妮，”坐在身边的叶甜戳了戳我，小声说，“别发呆了，主席好像在看你。”
我抬起头，果然对上了罗渽民的视线，连忙抓起桌上的笔佯装要记大家发言的重点。这简直比高中时老师随机叫人背书还恐怖。
这场会讲了什么我根本没听清，只想着快点结束。
“好了，基本情况我已经了解了，大家回去好好准备招新就可以了。”听见这句话，我用力点头，准备拿上书包跑路，但下一秒就听见罗渽民继续道，“秘书处、文体部和宣传部留下。”
他说什么？他37度的嘴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？
我愤愤不平地放下书包，声音大得引人侧目。我发现后又连忙道歉，“不好意思，手滑、手滑......”好在大家并没有很在意。
罗渽民的确认真负责，让我们留下也只是提前分配迎新晚会的任务。因为要找往届迎新晚会的策划书作参考，我成了最后离开的人，准确来说，是我和罗渽民成了最后离开的人。
我犹豫着要不要说点什么来缓解我们现在尴尬的氛围，他却主动开口，“加个联系方式？工作上会方便沟通一点。”
或许，他已经忘记我长什么样子了？也有可能是我认错了人？
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。
主席：我是罗渽民
主席：[转账两千元]
我错愕地看向他，他却自然地拿过我的手机，确认了收款，然后对上我的眼睛，笑着说：“学妹，把我当鸭啊？”
我想要辩解，但还没想好说什么，他就已经扬长而去。
但事情并没有向我担心的方向发展，我和罗渽民除了工作上几乎没有交集。他对我的态度和对别人没有任何区别，要不是聊天框里的转账记录还在，我大抵会觉得那句，“把我当鸭啊”是我臆想出来的。
叶甜又一次将手机挪到我面前，“看主席多受欢迎，这学期才开始多久，捞人要联系方式的帖子都快二十篇了。”
图片是他在打篮球的背影，罗渽民的体育课选修了篮球。长得帅、技术好，为人处事温柔细致，还有着小言男主特有的身份——学生会主席，他不受欢迎才奇怪。
罗渽民的受欢迎程度我早有体会，比如开学迎新时就有不止一个学妹指着罗渽民问我，那个学长也是迎新的志愿者吗？他是哪个院的？可以推个联系方式吗？再比如招新宣传时，罗渽民在学生会的摊位前一站，就能送走不少报名表。
“刚进大学的学妹最容易被这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学长欺骗！”叶甜对罗渽民的怨气大到不行，私下甚至会叫他罗扒皮，“他比地主周扒皮更剥削劳动人民！”叶甜如是说。
秘书处和主席的联系最为密切，迎新晚会后的下一个活动是秘书处负责，招新还没结束，听说叶甜的策划案已经被罗渽民打回了五次。
我对她深感同情，安慰道，“至少他没说还是用第一版。”
过了一会，我还是觉得语言的力量过于单薄，决定大发善心请她吃饭，“招新结束我请你吃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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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实和想象总会有些偏差，比如招新后的第一顿食堂外的饭是学生会的聚餐，比如我的前男友沈烁突然出现。
聚餐时间是周六，部门新来的学妹私聊我说想带男朋友一起，罗渽民也表示，有家属的都可以带上，毕竟占用了情侣的约会时间。
学妹在轰趴馆里走来走去，说要缓解紧张的情绪，她和男朋友是网恋，这是第一次见面。她接了电话后，在大家的调笑声中小跑着下楼接男友。
沈烁和学妹就这样一起相拥着出现在门口，同届的朋友们看见沈烁出现也安静了下来，毕竟我也带着他参加过去年的集体活动。我一时间也搞不清楚他是真的无意出现，还是故意想染我难堪。
叶甜赶忙把我拉开，新生们不清楚状况对着学妹和沈烁说着客套的夸赞，罗渽民不清楚状况，私下里问了别人才明白现在的场景有多么狗血。
酒过三巡，学弟提议玩点游戏，比如真心话大冒险，我向来不做扫兴的事，便点头表示同意。
游戏开始就是一个重磅炸弹，酒瓶直直地指向学妹，“我选真心话吧。”
对刚认识的女生提问总是不能太过火，我听见学弟问，“你和男朋友是怎么在一起的啊？”
这种问题出现在真心话里实在无趣，网恋还能怎么在一起呢。
学妹却有些羞涩地开口，“是我高二的时候，他给我讲理科题目，慢慢地就熟悉起来了，然后圣诞节我收到了他买的项链，他打电话和我表白了。”
我听见新生们在我耳边起哄，心里觉得恶心地不行。沈烁和学妹表白的时间是我们的一周年纪念日，我收到的礼物也是项链。
叶甜在我身边已经握紧了拳头，在她准备站起来的那一刻，我拉住了她。
“我有点不舒服，先回学校了。”我强忍着不适，去楼上拿了包，出门准备打车。
初秋的风还是很热，让我本就有些不清醒的脑子更加昏沉。
手机跳出学妹的信息，是沈烁发来的。
“珍妮，我和她真的只是玩玩。”
“我这次过来是想见你的。”
明白了，故意来恶心我的。
我有些想吐，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被沈烁恶心到了，今晚的事情大多在意料之外，直到现在我的脑子还是乱得像一团毛线。
“走吧，我送你。”罗渽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我动作有些迟钝，连转身都带着踉跄。
“醉了？”他走上前扶住我，身上带着淡淡的薄荷香，安抚着我的情绪。
我摇了摇头，脑子里却不自觉地闪过上次醉酒后的记忆。酒精的作用看来并不算小，回想起罗渽民完美的肌肉线条，我竟然张口就是，“兔子竟然也有腹肌。”
我懊恼地想把嘴吧缝上，感觉到血液上涌，耳垂发热。我祈祷罗渽民把这句话当作一个酒鬼的胡言乱语，但抬起头只抓到一丝飞快闪过的讶意，下一秒就在我面前弯下腰，问我：“想摸吗？”
他笑得就像是挑逗小学生的大哥哥，真无耻。不过我可能更无耻一点，美色自己送上门，而我喝了酒，做出一点出格的事情应该也不算什么吧，我咽了咽口水，把手伸了上去，有忍不住捏了捏，称赞道，手感真好。
“珍妮，”他像是有些无奈，“喝着么多啊。”
“是因为他难过吗？”
我点点头，又摇了摇头。我知道罗渽民口中的“他”是沈烁，其实我现在对沈烁只有恶心。只是当我知道，我珍视的，高中时代夹杂着试题的那段感情，也带着这么多的欺骗时，还是止不住难过，更多的是为自己难过。
罗渽民看起来也很难过，像一只丧气的兔子，我不清楚是为什么，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他变得开心，于是我把手搭上了他的头，轻轻地拍了拍，“你不要不开心。”
这里离学校不算远，我执意要走回去，罗渽民拗不过我，只好紧紧地拉住我的手，不停地念叨着让我走慢些。
路上有许多还未收摊的小贩，遇到卖花的，罗渽民都会停下为我买一支，到学校时，我怀里已经抱了一大捧花。
我对着怀里的花止不住雀跃，酒也醒得差不多了，“谢谢你送我花，”我顿了顿，“还有之前，您就当我是色从胆边生，大人不记小人过，别放在心上了。”我双手合十，作祈求状，希望这份迟来的道歉能安抚到罗渽民。
“真没良心！”我听见他冷哼一声，然后将我推进了宿舍大门，便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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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虽然对感情迟钝，但并不是恋爱白痴。罗渽民迷迷糊糊的态度让我猜测，他喜欢我，或者，对我有好感。
不过我也时常会觉得是自己误判，毕竟我们接触的并不算多。
学妹第二天就退出了学生会，据叶甜描述，沈烁给我发的信息没来得及删除就被学妹发现，学妹当场就开始质问，同届的朋友们见状也只觉得解气，最后大家弄的不欢而散，学妹私下找叶甜了解了前因后果，觉得再见面难免尴尬，还是决定离开。
不过她给我留下了一张字条，大概的意思是鼓励我，不要被渣男影响，我们都会有光明璀璨的道路摆在面前，还祝我能找到真正能相携一生的人。
叶甜感叹道，女孩子果然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生物了，可惜遇上了渣男。我也点头以示赞同。
迎新晚会的日期越来越近，主持人上却出了难题。广播站里有主持经验的女生只有一个，现在临时锻炼新生出错的可能性太高，他们拜托我充当一下主持人。
“珍妮，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，去年的十佳歌手你也主持地很棒啊，这种大型活动还是稳妥点安心嘛。”
我找不出拒绝的理由，目前来看这也的确是最好的解决办法。只是没料到自己会忙到连练习的时间都抽不出，只好一个人在晚上值班后留在办公室背台词。
再拿起手机时，发现已经过了宿舍的门禁时间，回去又少不了被宿管一段数落。我心中叫苦，纠结着要不要出去住一夜酒店，为了明天的早课，还不能离学校太远。
我背上书包，最后检查了一下办公室，准备熄灯锁门，抬眼却看见了倚在门边的罗渽民。
视而不见总是不礼貌的，我开口问：“学长是有东西忘在办公室吗？”
他点点头，走进来随意翻找了几下，像是有些苦恼，“啊，好像是记错了，应该是放在别的地方了。”
我们并肩一起走出行政楼，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。
太安静了，或许是因为过了门禁时间，路上一个人都没有遇到。我并不是能坦然面对批评的人，心中的天秤已悄然倾斜，我决定出去住酒店。
“学长要回宿舍吗？我今天住外面，可能不顺路了。”
罗渽民转头看我，“你订好房间了？”
当然没有，我甚至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房间。
罗渽民像是一眼就看出了目前的状况，问我：“明天有早课？学校附近已经没有房间了哦。”
我不信邪，认定是他在骗我，拿起手机查询，竟然真的一间房都不剩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因为附近的酒店都被我订完了。”
我瞪大眼睛，不可置信，“你是有钱没处花吗？订这么多房间？”
罗渽民看我的眼神像是看傻子，隐约还透露着些，关怀？
“动动脑子，可能吗？”他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头上，我吃痛地捂住。
“明天有比赛在学校办，我负责给参赛选手订酒店，学校报销。”
“怎么样？要不要去我家住？”
我连忙摆手，想要拒绝，又听他继续道：“叶甜在群里说帮你糊弄过了查寝，你确定要现在回去？”
我确实没看见这条消息，手机像出了故障，最近总是无故吞掉一些消息。这种情况下回宿舍明显不是明智的选择。我犹豫着开口：“那我睡沙发？”
罗渽民一把提起我的帽子，“我家有客房，你还要睡沙发吗？”
罗渽民在房间里帮我找睡衣，我在客厅里四处张望，被摆在电视边的相框吸引。照片里的人有些模糊，我却一眼认出了自己。
高中时做公益活动，我和叶甜还有沈烁一起在街边卖唱，想把这些钱捐赠给福利院。有时候他们抽不出空，我一个人也会去街边弹弹吉他，唱唱歌。一方面是为了做公益，另一方面，这也成为了我课余放松的一种方式。坚持的时间不算太长，算下来却也有半年了。
这张照片里只有我一个人，我对罗渽民却没什么印象。
“我找了几件T恤，裤子也找了有抽绳的，你今晚先将就一下吧。”
罗渽民把手中的衣物塞到我手里，不自在地挪到电视边，将相框合在了桌上。
罗渽民比我想的还要细心，衣物里还裹着一次性的贴身衣物。短裤虽然有抽绳，却怎么也系不紧，好在T恤足够宽大，足以做我的睡裙。
走出浴室的时候却撞上了出来倒水的罗渽民，他少见地脸红，“你怎么没穿短裤。”
“太大了，我穿不了。”我瞥见电视机边已经空白一片，猜测相框已经被他收了起来，却还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。“我们以前见过吗，学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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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我什么都没问出来，就被罗渽民搪塞着让我睡觉。今天却在办公室遇到了罗渽民的朋友，听说是罗渽民的朋友。
他来得不巧，罗渽民刚被党政处的老师叫走。
“你是珍妮？”
我不清楚他怎么认识我的，但总觉得他会知道罗渽民的过去。所以在他提出一起去学校附近的咖啡馆聊天时，我毫不犹豫地同意了。
“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，果然很漂亮，怪不得那小子念念不忘呢。”
我听着李楷灿絮絮叨叨地给我讲述罗渽民的过去。
比如高中就是竞赛大神，从小就受女生欢迎。
比如他看起来温柔疏离，实际上是会冲动地见义勇为的类型。
好像他的人生一直都很完美。
除了一次竞赛失利错失保送名额。
只是优秀的人总是会更多地负担别人的期待。
父母老师可能都只是觉得遗憾，但错误的表达和接连不断的唉声叹气总是会无形中给人更多的压力。
罗渽民就这样变得沉闷下来，终于在一次和父母的争吵中选择了离家出走。
李楷灿说，他以为再也不会见到曾经的罗渽民了，大家到处找他，他的父母甚至去警察局报了案，罗渽民却在几天后自己回来了。
带着笑容，好像还是那个完美自信，意气风发的罗渽民。
不过罗渽民的桌上多了张照片。
“这学期刚开学就听他说遇到了喜欢的人，名字是珍妮。你就是照片里那个女生吧？”
我想李楷灿道了谢，走出咖啡馆的时候飘着小雨。我只见过现在光芒万丈的罗渽民，却不曾想他也有失意的时候。我在心中无比庆幸，幸好，我有坚持在街边弹唱，如果渽民是因为我的某一个瞬间获得了力量，那真是太好了。
我和罗渽民一起吃过很多次饭，有聚餐，也有工作后急匆匆地去吃苍蝇小馆。罗渽民会记得我的忌口，会记下我的生理期让我早点回去休息。偶尔粗心大意落在火锅店的钥匙他会陪我一起取，哪怕自己已经忙碌了一天。他总借着鼓励我工作积极性的理由送我甜品……
其实有很多小细节，只要我稍微用心就能发现，但前一段感情的失败让我退缩，让我不自觉地就会忽视。
爱情的种子在心底生根发芽，只等着一个契机窜成参天大树。
我好像爱上罗渽民了。
他呢？他也是喜欢我的吧。
我急切地想见到罗渽民，开始小跑着回学校。
迎面却看见了一个抱着花的少年，是他。
他平日里的稳重一丝不剩，只带着少年人不顾一切的意气。
我毫不犹豫地奔向他，罗渽民把怀里的花递向我。
“珍妮，我知道这样表达心意的方式很俗套，但我今天出门的时候，突然就大脑宕机，只剩下这一种想法了。”
“我怕你放不下过去，怕你觉得我冒犯，怕你觉得我不是真心。”
“我不确定李楷灿和你说了些什么，但我希望，你可以毫无顾虑地告诉我你的答案。不需要因为同情，因为感动。我可以向你走一百步，你只需要站在原地，告诉我，是否愿意和我在一起就可以了。”
“学长一直这么为别人考虑吗？”我吸了吸发酸的鼻子，将一只手伸向他：“但我也在今天之前就对渽民动心了，虽然已经在感情上摔了一次跟头，但是是渽民的话，我愿意再尝试一次。”
“不是因为感动，也不是在可怜，只是因为你是令我心动的渽民学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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迎新晚会的主持只彩排了一次，我怎么也想不到正式上场的时候，身边的搭档会变成罗渽民。
叶甜在台下抱着相机疯狂拍照，我到了后台就斥责罗渽民以公谋私，谁料他一脸无辜，指着隔壁广播站的同学，“真不是我，不信你问他？”
男生腼腆地点了点头：“我只习惯对着话筒，台下这么多人，我太紧张了…”
我再挑不出一点过错，心中甚至更安心了些，毕竟罗渽民的主持经验足够丰富，哪怕对着提词卡上的短短几个词，也能连出妙语连珠的话。
只是我没料到他那么大胆，在说完晚会到此结束后，竟然临场发挥：“祝大家在未来几年里，都能学有所成，也希望大家都能找到理想的伴侣、朋友，共同度过美好的大学生活。”
我惊讶地几乎呆在原地动弹不得，还是被罗渽民牵着手谢幕。
叶甜拿着用来拍推文图的相机给我看我和罗渽民的同框，信誓旦旦地说，“我的技术，你放心！绝对能媲美情侣写真！”
谁担心这个了啊！我担心的是你忘拍推文图了！
听说表白墙上也有新生发了罗渽民牵着我的照片，在询问我和罗渽民的关系。
我看见罗渽民在下面回复。
校学生会-罗渽民：是暗恋了很久的人，现在是女朋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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